小蕊睡着啦.

爱出者爱返 福往者福来

【文轩】在劫难逃05

*狗血 追妻 无脑无逻辑

*重度ooc 勿上升


//“每次见面他都要感慨宋亚轩怎么那样瘦。”

 




新公司规模不大,人也不多,领导表示对他的过往不介怀,有人愿意给他机会,宋亚轩自然对这份工作更上心,从去报道到上手工作只花了两天时间。大学读的金融,刘庆麟也教过他,要捡起来不算难事。换新工作大半个月,他跟着组长做项目,被临时通知晚上要应酬。

 

应酬倒是无所谓,只是跟客户约的地点在酒吧,这点让宋亚轩皱眉,可是他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
 

大概他也没想到重逢会来的这么快,一进门宋亚轩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人,就一眼他便避开了视线。此时的刘耀文也注意到宋亚轩,半个月不见,头发长了,他似乎又瘦了点。宋亚轩尽力降低存在感,跟着项目组长,坐在角落的位置。

 

宋亚轩头有点晕胃里也不是很舒服,便利店的工作没辞,只是换了个时间段,下班后的时间仍然无缝衔接,宋亚轩活的糙,吃饭也没个定数,基本上是能省则省,他想着再攒点钱能换个看得过去的房子。

 

 

项目组长跟刘耀文左侧地男人打了声招呼,想来应该是这次对接的负责人。许辞看着和其他纸醉金迷的公子哥一样,吊儿郎当的。组长心里有了数,恐怕也不是个正经的主儿,否则谁会把工作地点选在酒吧。

 

 

大部分时间都是组长在交涉,许辞神色懒散,漫不经心地听着,眼神四处乱看,最终视线落在宋亚轩脸上。

 

 

刘耀文全程没吱声,冷冷地坐在旁边。他也时不时地往那边瞥两眼,瞧着宋亚轩似乎是有些困了,一副没精神的样子。

 

 

组长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,顺着许辞的视线看过去,招呼宋亚轩往前坐坐。突然被点名的宋亚轩有点诧异,还是换了个位置。

 

“亚轩啊,这是我们这次对接的客户许辞少爷,”

 

宋亚轩看着项目经理背对着许辞朝他使眼色,要他给许辞敬酒。他一愣,还是端起酒杯僵硬地给许辞说几句客套话,然后皱着鼻子喝掉了一杯酒。

 

昏暗的灯光下,刘耀文眸色一暗,毫无意识地蹙起眉,

 

 

许辞看向宋亚轩不怀好意的笑,眼睛也色情地眯起来,“叫轩轩啊,长得倒是好看。”

 

 

他眼睛里的意图很明显,一边说一边又把酒杯倒满,换了个高度数的烈酒。然后又把杯子移回到宋亚轩面前,宋亚轩皱眉拒绝,“抱歉许先生,我酒量不佳...”

 

 

 

许辞却笑了,“美酒配美人,不喝完岂不是辜负了。”

 

 

 

此时宋亚轩胃里翻腾着,已经晕乎乎地快坐不住,组长站起来挡在他面前刚开口要说些什么,就被许辞冷声堵回去,“有你什么事,我跟轩轩说话呢。”

 

 

宋亚轩忍着想吐的冲动,顺着他目光看到了桌上的高浓度烈酒,“许先生,您这是强人所难。”

 

 

“哦?轩轩这话可是见外了,不过是几杯酒而已,怎么能说是为难呢。”

 

“公司合作嘛,看的不过是一个诚意,如果这点诚意都没有的话,那我想我和贵公司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了。”

 

 

“轩轩,你说呢?”许辞往宋亚轩身边靠了靠,看着他笑的狡猾,一只手往他放在大腿上的手背拍了拍。

 

 

宋亚轩猛的站起来,回头看见组长担忧地看着他,宋亚轩狠下心握了握拳,他不想因为自己给公司带来麻烦,沉默几秒之后,宋亚轩垂下眸,盯着烈酒,“不必了,我喝。”

 

 

一杯杯高度数的酒下肚,本就脆弱难受的胃不断抽痛,恶心的呕吐感直冲大脑,激的宋亚轩干呕几声,他抹了把脸,接着把酒精往肚子里咽。

 

 

“行了许辞,差不多得了。”

 

 

最终还是刘耀文看不过,站起身抢走了他的酒,走到宋亚轩身边压低声音说别喝了。

 

“人我带走了。”

 

刘耀文冷冷扔下一句话,然后扯着宋亚轩出了包间,东拐西绕地最终走进一个洗手间隔间,洗手间上锁的那一瞬间男人把宋亚轩抵在门上,双手被按在隔板上撑在他的头两侧,眼神狠戾,

 

 

“让你喝你就喝,他要上你看不出来吗,”

 

“宋亚轩,你就要这么作践你自己吗?”

 

 

宋亚轩看着刘耀文的嘴一张一合,他喝醉了脑袋不清醒,眼神迷离的看着刘耀文。忽然他笑了,宋亚轩脸颊发烫又泛红,嘴角挂着酒渍,现在这幅样子一定狼狈的要命,脑袋昏昏沉沉靠在门板上,闭着眼,

 

 

“刘耀文,那你呢,”

 

“你没作践我吗?”

 

 

刘耀文盯着他沉默。

 

宋亚轩忍住想吐的感觉,无力地闭着眼,看不见刘耀文的表情,本就不好的气氛更是被低气压笼罩,胃里翻腾的难受,整个人脸色惨白,无力破碎得像个瓷娃娃。

 

 

这并不是宋亚轩最脆弱的一面,刘耀文从没想过,在后来的日子里,无数荒诞交错的纠缠过后,那人真的会像握不住的沙,像困在荒岛的旅人,沙漠海市蜃楼一般,带着一身伤痕,绝望,痛苦,周身再无半点光亮。

 

 

“呕——”

 

 

宋亚轩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刘耀文,半蹲在地上干呕,脾胃好像要被吐出来,听着声音刘耀文的心好像被揪起来,他跟着蹲下问他没事吧。

 

 

宋亚轩没法回答,胃酸混着酒水滑过食道,留下灼热的痛感,地上的鲜红即使在灰暗灯光中也格外刺目,抽痛感逼得他眼角沾满泪水。

 

 

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,然后向下栽倒。刘耀文脑袋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却已经做出反应,把人紧紧搂在怀里。宋亚轩晕倒了,刘耀文晃着他肩膀,“宋亚轩,宋亚轩!你醒醒!”

 

 

瞬间天昏地暗,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重影,男人的黑西装最终也汇聚为一点,之后是漆黑到没有尽头的夜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消毒水味很重,刘耀文下意识皱着眉抗拒。医院总是会让人勾起不好的回忆,手滑进口袋想摸一根烟出来,看见墙上标识想了想还是拐进楼梯间。

 

 

烟草味渐浓,刘耀文吸了几口,又慢慢吐出来,烟雾没形没状的在眼前散开,剩下的半截安静燃烧在指尖。

 

 

“大量胃出血,胃里没有东西,吐出来的都是酸水。病人状况很差,脾胃脆弱,体寒气虚,跟平时生活习惯有关,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……”

 

 

送过来的早,手术蛮成功,医生刚刚把他当家属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,他表情很严肃地告诉刘耀文,宋亚轩真的身体很差。

 

 

刘耀文把烟掐灭,手掌不自觉攥紧,他怎么会把身体搞这么差的。

 

 

真就这么缺钱吗?

 

 

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傻逼,这不是废话么,当年宋亚轩净身出户什么都没带走,又是坐过牢的人,日子哪那么好过的。为了不丢一份工作,混合高浓度酒精,不要命似的往下咽,他不拦下,宋亚轩就好像要喝死在那。

 

像头倔驴。

 

 

 

又气又恼,等烟味散尽了刘耀文才回到病房,床上躺着的人毫无生气,脸色苍白,唯有面颊红的不正常,好看的眉毛皱着,时不时抽搐,呼出的气体灼热。

 

 

刘耀文探了探他额头,烫的吓人。医生说是并发症,给他挂了水,说退了烧就能好些了。

 

 

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消瘦的面容,这好像是他们重逢以来,他第一次仔细端详宋亚轩。每一次见到宋亚轩刘耀文都要说他瘦了,脸颊不似儿时那般圆润,两颊的肉凹陷,眉眼也比以前更硬朗,下颚线很锋利,肩骨突出,整个人看起来很薄一片。

 

 

宋亚轩还跟以前一样,睡着时喜欢蜷在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团——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。

 

 

昏迷中的人好像做了噩梦,宋亚轩的头不安稳的摆动,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,落在枕头上“啪嗒”声在静谧的病房格外清晰。

 

 

他哭了。

 

 

 

男人看着不忍,看见他这么脆弱的样子心尖发颤,刘耀文伸出手抚在他眼角想擦拭掉泪痕,突然一个激灵又缩回去。

 

 

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——怜悯。

 

或者说,愧疚。

 

 

 

缓过神来,那点模糊的心痛被忽略,刻意被隐瞒。 即便是纠结痛苦,他也要不断的告诉自己,那是他杀父仇人,宋亚轩的遭遇都是因果报应,那是他应有的惩罚,他不应该心疼。

 

 

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活该,

 

 

对,他活该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——tbc.

 晚上好宝宝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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